薄悦抬手按住针眼，眸色有些波动。

下意识的抬头去看沈萧墨。

他虽然没有亲眼见过顾棠棠杀人。

可血牢的覆没，刺客的惨死，他都是知道的。

此时顾棠棠这话，对他来说，太有冲击力了。

“王妃有所顾忌，就有所短！”

沈萧墨虽然无法理解，却是完全相信的。

甚至他自己都很庆幸，顾棠棠不是嗜杀之人。

而且顾棠棠是学医之人。

她爱重生命。

杀人时不眨眼，救人时也是竭尽全力。

虽然这有些矛盾。

可沈萧墨知道，就是因为这样的矛盾，顾棠棠才没有随意杀人。

不惹到她的头上，她不杀。

在人前，位高权重之人，她不杀。

当然，若是无人看到，她是什么人都敢杀！

想当初，她的枪还对上了他，好在他随时防备着她，脑袋才没有被打出一个窟窿来。

这小丫头，虽然嚣张，却也冷静。

“那也没关系，想杀我的人，我杀起来，不会手软。”

顾棠棠才不管那么多，“所以，不用你来假好心的保护我，有封昱就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