炎炎盛夏。 多日不曾下雨,乌云沉沉,天气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。窗外没有一丝风,蝉鸣声不绝于耳,安静的午后连根针掉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。 外院宫墙内的柳树被毒热的暑气蒸得垂首丧气,蔫头耷脑。叁两宫女有气无力地在给柳树除着杂草,不时用衣袖擦拭汗淋淋的脸颊,皆懒散地打着哈欠。 管事宫女茯苓见状,板着脸大声训斥起来。 几个小宫女不敢懈怠,连忙强打起精神,心里盼着炎热的天气能稍微凉爽些。 茯苓模糊的斥责声传入到了永安阁里,声音渐轻,隐隐约约听得并不真切。 此时永安阁内却是另一番景象。 “子期哥哥,芷儿快要受不了了嗯啊!” 卫芷娇喘连连,波光潋滟,秋水明眸里泛着点点泪光,清甜软糯的嗓音变得沙哑,带着几分呜咽,在虞子期耳畔央求喘息着。 被唤作子期哥哥的男子温柔抱着卫芷的腰,用手背拭去她鼻尖湿漉漉的汗珠,稍稍加快了抽动。 “公主,快好了,您再忍一忍。” “嗯” 卫芷尾音中带着些轻颤,白皙的身体在汹涌的情潮中透着粉红,她感觉身体里那股奇异的陌生感又来了,每一次越发变得明显强烈起来。 卫芷双腿紧勾着虞子期的腰,香汗染湿了身下的云锦水纹冰蚕丝薄被。 “公主,请您小声些,切莫让人听见了。” 卫芷泪眼婆娑,强抑制住抽泣,喉咙里只敢发出细小的哽咽声。 虞子期见不得卫芷受苦,在她耳边温蔼安抚道,“公主若觉得疼,咬紧微臣的肩膀便是。” 卫芷本断断续续地说着不必,后来实在是难以忍受虞子期身下那根物什给她带来的剧烈疼痛,遂昏昏沉沉地听从了他的话,贝齿在他肩头留下了细细的牙印。 虞子期被卫芷的小穴紧紧吃着,大汗涔涔,不敢懈怠半分。 他抽插的动作平缓温柔,时刻眷注系念着身下人的感受,只求着能让公主的痛苦难受减轻几分。 听见卫芷呜咽的声音渐渐小了,感觉肩上被咬着的力气也松了些,虞子期才敢稍稍往女子更深处再送些去。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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