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背影被影子拉的极长。

他回头，看见旁边几个双手插兜的不良少年，一头毛被染成乱七八糟的颜色，搭在脑门上，看着就格外非主流。

男生们从人群主动让开的道路走出来，挑眉看着付坤，周围充斥着乱七八糟的信息素气息。

“这几个是学校里的毒瘤哦～从来就管不住自己的信息素，在这种学校可想而知造成的影响！

！”

711的声音突然冒出来，冷不丁的。

“信息素？”

付坤缓缓抬起眼睫，看着那几个流里流气的少年。

似乎鼻子间萦绕着金属和血腥味混合的怪味，他不为所动，就在他抬腿要把那碟没倒干净的餐盆踹几个人脸上时，旁边的小呆子似乎晃了晃。

付坤伸手，牢牢抓住对方的手臂。

“怎么了？”

时烊脸色有些惨白，眼神却恶狠狠地瞪着几个人，呼吸声愈发粗重。

“你们！

道歉！”

那几个吊儿郎当的少年听见愣了片刻突然就哈哈大笑起来，前仰后合，伸手就要过来拽时烊的手臂。

“呦呵…哪来的这么可爱的小oga？”

嘴里流出不堪的言论。

“跟着哥哥呗？”

手还没碰到就被付坤抬腿一脚踹在肚子上，男生倒退好几步，似乎有些不敢相信。

“你他妈的长本事了啊？”

付坤把外套脱下来，动作不紧不慢的，甚至有几分优雅，油渍滴在地板上，他挥手随意甩在几个人面门。

“不收好自己的信息素。”

“…不知道自己看起来特像到处求□□的杂种？”

他的话落下，一旁响起几声憋不住的笑音，几个小姑娘站在一边，埋头干饭，看起来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，偏偏肩膀颤个不停……

对方信息素的味道充斥面前的一大块地方，时烊手指都捏的泛白了，他咬唇，眼睛里慢慢腾起一层雾。

“你们……道歉！

！”

又重复了一遍。

付坤侧头看了小呆子一眼，然后慢悠悠地抬手，一把攥住对方的手腕:“还没轮到你给出头的时候。”

把人挡在背后。

“要怎样。”

“直接来。”

眼神睨着几个人。

原本喧闹的食堂突然就安静下来，细碎的讨论声如蚊鸣一样往人耳朵里钻。

主要是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。

“…怕不是突然就脑子抽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