愧意。

“哦，那就是死无对证了。”

明烟的眸底晃着一抹重华读不懂的情绪。

第31章人死不能复生

重华抓着她的手紧了几分：“烟儿，我们不要再提那些过去了好不好？我以后一定会全心全意对你好，像以前一样，只让你做我的唯一。”

明烟想把自己的手挣脱出来，可她力气没有重华大。

“殿下以为我们还能回到从前？”

她嘴角噙着一丝笑意，但毫无温度。

“当然，华哥哥已经知错了……”

重华听着她嘴中那疏离的称呼，心又揪得生疼。

“你让小蝶活过来，让先前的药神活过来，我们就能回到从前。”

明烟收敛了笑意。

重华顿了顿，头皮发麻：“我已经命人将小蝶和药神的仙魂入了轮回道，很快便能再次位列仙位……人死不能复生，何况是神仙……我保证不会再杀跟你有关的人。”

“所以，人死不能复生，那死去的感情也回不到从前了。”

明烟用力一挣，终是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。

重华这才明白过来，明烟话中的决意。

“烟儿，别闹，我是认真的……”

空荡荡的掌心让他连身体里都是无边无际空虚感。

“闹？重华，你觉得我这是在闹？”

明烟的声音透着一抹讥讽，“你搞清楚，我们之间到底是谁在闹？是谁言而无信背弃了跟我说过的誓言，是谁在我身体虚弱时命我去诛仙台捡玉簪？是谁不分青红皂白滥杀无辜给我定罪？是谁一步步把我逼上绝境，让我痛不欲生？又是谁在我重生后又逼我回这地狱之地？”

接踵而来的五个“是谁”

，让重华再次哑口无言。

是他，罪魁祸首是他。

他没有办法反驳，更没有资格去求她原谅。

“烟儿……”

重华试图抱住她，门外突然想起了下人的禀报声。

“殿下，娘娘，玉侧妃过来了。”

那下人的声音，就像一枚炸弹直接落进了屋子，将重华炸得离明烟十万八千里远。

“烟儿，你听我解释……”

重华的眼底露出了惶恐的神色。

这些日子他沉浸在重逢明烟的喜悦中，暂且将玉芙的存在搁置在一边。

他怎么会忘了这么重要的一茬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