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在人类头顶上……”

听到它们的对话，楚念晚再也忍不住，噗嗤的笑出了声。

然后劝说道：“舅母，表妹，你们还是赶紧回家，清洗一下吧！”

余氏比较惨，她的那坨屎比较大，头上的发饰有多，那些个金簪银簪都变成了rǔ白色。

她慌慌张张的，又不敢用手去碰：“你说什么呢，这个样子我们该怎么敢出去，还不快点烧水，给我们准备房间清洗一下？再拿两件干净的衣服，恶心死了。”

楚念晚摇摇头：“舅母的马车就在外面吧，坐上马车又不会让人看到，你再不回去的话干了了就不好清洗了，那些个首饰少说也有千两，可别糟蹋了啊！”

余氏咬了咬牙，却也无可奈何，拉起仍旧跪在地上的林清妍：“好，楚念晚，楚子昂，你们给我等着。”

说完狠话之后，母女二人灰溜溜的走了。

来时候什么也没有带，之前走时，带了两坨屎回去。

他们走之后，楚子昂打开折扇挥了一挥，试图消散空气中那股奇怪的味道。

然后对着楚念晚说道：“晚宝，有些话二哥本来不想说，不过你今日也看到了，以后和林家尽量少来往。”

楚念晚扭头看他。

他继续说道：“林鹤一年前还是一个从五品典仪，还是因为爹的关系才当上的官，他其实什么也不会，唯一会的也就只有溜须拍马，拍着拍着，仅仅用了一年就爬上了正三品，这样的人，日后指不定会为了自己的利益做出什么事来。”

前世楚念晚也听到过这样的话。

那时她以为，是因为二哥和舅舅之间有了什么误会，并没有在意。

如今再听时，觉得当初的自己真的傻冒泡了。

她“嗯”

了一声，又怕楚子昂认为自己在敷衍，抬头看着他的眼睛：“二哥，我知道了。”

楚子昂看她认真的样子，反倒有些诧异。

笑着合上折扇，轻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：“嗯，晚宝长大了。”

*

林家离平阳王府，说远不远，说近也不近，就算是坐马车，要途径人潮拥挤的闹市，最快也要半个时辰的时间。

上了车后，余氏担心回家时，鸟屎已经成型，就不好清洗了。

而且她一个官夫人，顶着一坨屎回家，让下人看了可就丢大了脸。

于是，在马车上，母女二人忍着恶心，用手帕把屎擦了一擦。

马车颠簸，走着走着就会磕绊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