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，毁掉的嗓子更说不出话来。

“一一，你跟别人都可以玩的这么起劲，怎么唯独就对我这么小气？”

顾斐盛轻轻抚过她的脸。

曲亦从没见过这样的顾斐盛。

明明顾斐盛的语气温柔，可这种温柔却像棉花里藏着毒针，病态又可怕。

“唔？！”

突然，曲亦瞳孔狠狠一缩，整个人失去了知觉。

……

再次醒来时，曲亦发现自己正躺在家的浴缸里。

从顾家调来的佣人正一遍遍地给她擦拭身体，有些地方已经被擦破了皮。

曲亦疼得下意识想反抗，可这时才发现双手双脚被锁上。

“赵妈，给我仔仔细细擦，力气用到最大，任何一个地方都不能放过，今天顾少夫人跌进了恶臭的泥水池，太脏了，不擦干净不准让她出来。”

顾斐盛居高临下地坐在浴室旁，手中红酒摇曳，漫不经心地审视着被温水浸泡的曲亦，仿佛在观赏一场即兴表演。

眼底，是被冰冷压抑的病态占有欲。

“好的顾爷。”

赵妈心里犯嘀咕，心想这顾爷耳癖还没治好，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洁癖的毛病，但转念一想可能有钱人的毛病就是多，只好继续尽心尽力地给曲亦擦身子。

赵妈的力气很大，曲亦被疼得唇瓣几度咬出了血。

“哎呦少夫人你不要乱动，不然重新再擦的话你还要再受一次罪啊！”

水中含有强力去污的沐浴露，入眼具有很强的刺激性，赵妈捂着眼睛吃痛，一屁股跌坐在地。

“可以了，今天你先回去。”

顾斐盛交叠的双腿松开，似乎终于要终止这场单方面的体罚。

“好的顾爷，其实少夫人洗的已经很干净，我看也没什么污渍了。”

赵妈说完这话，忽然发现顾斐盛冰冷的瞳眸微微含笑，明明什么都没做，却莫名给人一种脊背森凉的感觉。

她浑身打了个哆嗦，只以为是冬夜太冷，拿上自己的东西便走了。

宽阔的洗漱间，水珠滴答滴答落在浴池水面，荡开阵阵涟漪。

曲亦费力地晃着手腕上的链条。

她想要打手语，可现在链子锁住了她，她现在什么都说不了。

“我现在不想听你一丁点儿狡辩。”

顾斐盛慢条斯理地将领带松开，望向旁边的一大捧白玫瑰花束。

“本来想送你的，有点可惜了。”

他捧起玫瑰，而后将雪白的花瓣撒进浴池，很快便铺满了水面。

曲亦迷茫又虚弱地看着顾斐盛，雪白的锁骨被花瓣挠得痒痒了，呼吸紊乱。

“不知不觉都过去三个小时了。”

顾斐盛将袖子撸起，健硕修长的手臂没入水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