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，她永远也听不到了。

“我去找医生商量一下手术细则。”

白霆彦找到眼镜后，也是被暖暖的这一声“妈妈”

惊到了，默不作声地退了出去，。

小东西那晚亲眼看到生母自杀，被吓得不轻，从出生到现在，就没有发出过除了哭和打嗝以外的声音。

开口说话，这是第一次。

……

……

“麻……”

“麻麻……”

“你确定这是暖暖叫的？！”

院子里，白老爷子听着监控里的录音，激动得原地起跳。

“确定。”

白霆彦点头。

白盛扔掉拐杖，健步如飞地去往病房方向。

他要立刻见到自己的宝贝孙女！

可走了几步后，白老爷子又强压住心中的雀跃，折了回来。

“怎么不去了？”

白霆彦悠哉悠哉地轻吹手里的热茶。

白老爷子狠狠瞪了白霆彦一眼，“你怎么不阻止我？差点坏了大事！”

……

……

一直到下午手术前，曲亦身体的病痛都没有再发作。

怀里的小鹿崽子睡得十分安详，粉嘟嘟的小爪子还抓着曲亦的发丝。

医生过来提醒手术即将开始，曲亦看着怀里熟睡的小坏蛋不忍叫醒，用鼻子贴贴，拿起剪刀，剪掉了被暖暖抓住的那捋发丝。

然后把暖暖交给了刚回来的奶妈。

在即将被推进手术室前，曲亦拉住了旁边的白霆彦。

“咳……白先生。”

[我的包里有一张卡，以后就当作是孩子的抚养费吧，密码就写在卡背面。

我不要求孩子们以后大富大贵，只要开开心心当个普通人就好。

]曲亦虚弱地打着手语。

这钱是以前顾斐盛给她的零花钱，她从来没动过。

白霆彦不想曲亦太过担心，便随便应了下来。

亲眼目送曲亦被推进手术室，白霆彦去翻找出了曲亦说的那张银行卡。

心想着曲亦做了那么多年医生，清清白白，积蓄应该也没多少，便把银行卡交给了助理：

“往这张卡里再打500万进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