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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你你……”

杜九院差点被林岳的话气得晕过去。

这小子一开口就如此痛骂自己，他也太嚣张了吧！

等等！

杜九院随即眉头一皱，他感觉林岳好像话中有话，似是知道一些什么事情。

稳住情绪，杜九院怒笑道：“你为何这样说我？”

“因为我知道你为人不齿的一面。”

山下的战斗还在继续，林岳也不着急出手。

而且他揭开杜九院的真面目，还有另外一个目的。

所以他并不介意帮助杜九院了解一下真实的自己。

“可笑！”

杜九院面露不屑，“本尊乃真正的圣人，一身浩然之气受龙唐帝国亿万人世世代代景仰，何来为人不齿的一面？”

“真正可笑的是你吧。”

林岳摇了摇头。

“你所谓的浩然正气，也不过是建立在屠杀无辜之上罢了。”

“比如说两百五十年前，你为了扶正自己的白鹿书院，让你门下的弟子能够入朝为官，宣扬你所谓的浩然正道，而连夜屠杀了青峰书院三百多人。”

“两百一十年前，你门下最有天赋的一个弟子爱上了一个青楼女子，你觉得他们玷污了你所谓的正道，而绑住他们扔进了江中喂鱼。”

“还有其他种种，罄竹难书，难道你都要我说出来吗？”

听到这些，即便是杜九院的虚影，也露出非常羞愤难看的表情。

“你说的这些都不是真的！”

杜九院满脸狰狞，完全没有开始时的圣者仪态。

林岳面露嘲讽：“认清自己就这么难吗？还是说你连自己都肯骗！”

杜九院一时陷入沉默。

林岳说的这些事，的的确确都是他亲手做的。

为了维护自己的威望，还有将白鹿书院千秋万代地发展下去，他背地里做过不知道多少龌龊的事情。

没想到，眼前的这个少年，竟将自己的老底全部揭开。

“你到底是谁？”

杜九院露出一丝警惕的神色。

“我，弑神剑主，林岳。”

林岳知道杜九院一定认出了自己的弑神剑，那么就没必要有所保留了。

“好，我记住你了。”

杜九院怨恨地说道，“那你除了斩断我的雕像，还想要什么？”

他觉得林岳的目的一定不止这么简单，否则也不会和自己说这么多。

“你还不算笨。”

林岳嘴角一翘，“我想要圣人之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