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成功了！”

“谢谢你，小红！”

林凡知道跟红旗袍讲话怪怪的，但是眼下的喜悦，确实值得跟人分享。

灵异死机后，现在只需要容纳鬼看人就可以成为驭鬼者，哪怕在过程中有反噬的风险，也可以让红旗袍的鬼火进入体内进行压制，从而规避掉复苏的可能。

用灵异来克制灵异。

这是跟小杨学的。

“林凡，发生了什么？”

闭上眼的美嘉在门口没有看到刚才发生了什么，只是听见镜子破碎的声音，然后又过了两分钟，抓住自己的鬼就突然消失了。

忘记了还有人在……

林凡收住兴奋的表情，分析着目前的情况开口道：“你可以睁开眼了。”

“不是会触发杀人规律吗？”

“相信我，已经结束了。”

美嘉将信将疑的睁开眼，扫视四周，顿时被倒在地上不断撕开自己脑袋的女鬼吓了一跳，她脸色一变，刚想要提醒林凡事情还没有结束，又看到在其身后，有一道艳红的魅影若隐若现。

“林凡，你，你的后面！”

“不用担心，她是……”

林凡回过头想要解释红旗袍的存在，但是他突然一愣，因为这次他看清了对方的脸——

准确来说。

没有脸！

因为在那秀美的脸庞上，中间原本五官的位置，是一个巨大的血窟窿！

仿佛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的挖走，只剩下空荡荡的后脑勺。

“小红，你……”

看着眼前难以形容的女人，林凡第一时间的想法不是恐惧，而是一阵心痛，他脑海中不由的去想，怀表里的民国女人，在生前是遭受了怎样非人的折磨。

原来红旗袍第一次救我的时候，并不是不想让我看见自己，而是避免我目睹鬼看人，触发杀人规则……

林凡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。

根据使用得到的信息，寄宿在怀表里的红旗袍没有自主思维的能力，只是依照一种程序般的底层逻辑，保护着他，并且受到他的驱使。

但是可以肯定。

红旗袍是民国女人灵异肢解后的拼图，她此时的样貌正是当时状态的残存。

“不用担心，她不会攻击我们。”